,有事没事要与之说说话。更有甚者,以自己的屋子太矮之缘故,而这大雨倾盆,这便凑在好花的屋子门前,想在她的屋子里躲躲雨。

面对这些人,好花一时也不便多说什么,这便把那些人放进来了,自己一直是非常好的人呀。而这些人进来了之后,这便得寸进尺,有的甚至想与好花躺在一起,说天候如此之冷,而好花的铺盖直是相当之温暖。

对于人们这些无理的要求,好花一时不愤,其他之事是可以商榷的,至于如此之事,这便没有商量之余地。一时发了火了,而对于好花之发火,荒村的人们也是怕的,不敢招惹,不然的话,亦是相当之恐怖的。

在这个下雨的夜里,在好花宽大的屋子边,颇聚集了不少人,大多是一些少年,而打了多年光棍的人也不在少数。他们之出现在好花的屋子门前,借着这淡淡的天光,打着牌,说着离谱的笑话。

而好花躺在自己的屋子,对于这外面的人们的叨扰,一时虽然是相当之厌恶,可是这些人也多少可以为自己做个伴,不然的话,独自面对这长夜漫漫,亦不是个事。一时在好花的屋檐下,堂屋里,甚至一些仓库里,到处是打牌的人们,有人甚至一时兴之所至,竟然打起了哦嗬。

这些人悉数是荒村有名的歹徒,专门与一些漂亮的寡妇做那些风花雪月之事,而好花之风流,亦可以说是远近闻名,不然的话,断不至于要被沉河。幸亏是冯大爷出手相救,否则好花此时应该是不在人世了吧?

大雨不住地下着,而荒村,一片之静悄,唯雨不断,落在苍凉偏僻之处,更有不少似乎下在好花之心上,不过这声音在她听来又是如此的美妙,一时沉醉其中,亦颇为受用。只是自己的丈夫怎么就没了呢?

天色渐渐地夜了,好花一时躺在床上去了,面对这空空如也的大床,一时尚且不知如何是好,平日有丈夫在还好,可是丈夫已然作古,自己独守空房,个中苦楚,亦唯天可表。直到失去了丈夫,好花方知丈夫的可贵,可是丈夫已然是不在了,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了。

此时躺在床上,面对这无尽的黑暗,一时尚且不知如何是好,往后的日子尚且不知怎么过下去呢。如此想了一阵子,这便长长地怅叹了一声,渐渐地闭上了眼了。

正于此时,好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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